寂璨是光

予我灵魂一颗星球,包含星尘和万古千秋

【金廷祐】疯子无罪(1)

⚠️老规矩,“-----”处为第二人称和第三人称叙事的分界线

⚠️一点ooc

  

她不断抚摸欢爱后留下的疼痛,尝试去亲吻15岁的少年。

 

“姐姐,我想亲你了。”

 

🎵▶️请播放:True----by YOARI

 

 

 

 

1.

“呼-呼-----”

 

你从床上惊醒,大口大口地呼吸黑暗里游荡的氧气。

抬一抬麻木的小腿,你给自己换了个姿势。

 

侧躺下后,你望着窗外,今夜下大雪了,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外不远处冒烟的烟囱,再远一点的地方有一片森林。实验室有了新技术,冬季了,树木依然长青。你不敢闭眼,一闭眼就会看见金廷祐。你梦见他又变成15岁的样子,对你喊姐姐,却不懂得回应你的情感。

 

呆了一会儿,你终于把自己重新裹进被子里,缩成一团,慢慢睡过去。

 

 

 

早上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很热,热得不寻常。在做了最后一个噩梦后,你清醒过来,整理了一下汗湿的头发和睡衣,打开门想问个究竟。

 

“锟哥,”你走进小厨房,钱锟正在做饭,他穿着薄薄的长衫。“怎么这么热?”

“实验室新实验了加热装置,冬天可以变得很暖和,这会子……可能是装置还在调整吧。”

“哦~!早啊廷祐。”钱锟笑得暖洋洋的,外人看了是不会知道此人昨晚刚手刃了一条蛇的。

 

 

金廷祐睡得迷糊,头发后面撅着几根呆毛,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,

“早啊哥哥。”

他看到你了,不知道为什么瞬间红了脸,从钱锟菜板上随便夹了几片培根和面包,坐在吧台上狼吞虎咽,头低低的。

 

“这小子,一夜不见恍如隔世……”李永钦叼着刚搅过燕麦的勺子,轻轻和钱锟说。

“你这语文还真的是……”钱锟汗颜。

“你这治疗确定没问题吗?我怎么觉得金廷祐最近状况不太好?”钱锟把头转向另一侧,金道英施施然飘过来,搅着另外一碗燕麦粥。“他昨晚还是25岁。今早小朋友就回来了。”钱锟压低了声音。金道英没说什么,“可能需要介入一些辅助……我也不确定。”

三个人盯着眼前塞了满嘴东西的金廷祐,叹了口气。

 

 

你坐在金廷祐旁边,企图问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,但是他眼神飘忽,在你抚摸他脑袋的时候愣神了一会儿,嘴角有颗面包屑。

你自然地抬手替他拿下来,“谢谢姐姐。”下一秒就跑了。

 

 

2.

 

你和金廷祐相见于14岁,那时候N国正在与他国混战。

你在N国中心医院里见到了被货运飞机送回来的金廷祐以及他父母。你站在远处,妈妈正跳上移动中的床铺,给那个男人做心肺复苏。然后你就见到了金廷祐。

他左手一直握着匕首,警惕地看着周围,剪得短短的头发凌乱着,像只清瘦的刺猬。他全身上下有很多伤口,甚至多于他的父母。但他的父母却比他更虚弱。

 

你被临时派来为金廷祐的伤口消毒。你安慰他,大多是说一些传统的话,别害怕啊,我们这边医疗条件很好的,前线很吓人吧?没关系的,叔叔阿姨一定会胜利的。

金廷祐一直沉默着,在你帮他包扎好全部伤口的时候,从裤兜逃出来一个黄金色的小球送给你。

期间医院遭受过多次雇佣兵的袭击,你每次都冲过来保护养病的金廷祐。

 

 

 

 

直到那天有个雇佣兵闯进病房,金廷祐三拳两脚解决了雇佣兵,雇佣兵的嗓子被金廷祐飞来的针管刺穿。

他是N国秘密培养的少年杀手,也就是说他其实才是踏入敌方战场最多的人。

 

 

“苏简,”他终于开口说话了,你抬头看向他,他冲过来拦腰抱住你把你转过了身,捂上你的耳朵,你感受到qiang的后坐力和右耳的肆意的枪声,全身的汗毛立起,手逐渐冰凉,而身后有少年炙热的脖颈。

 

 

那天半夜你突然惊醒,第六感指引着你跑到金廷祐的病房。

你听见他喊叫,伴随着零星的两声嘶吼。他的喘气声有点粗,带着撕扯和摩擦感,摩擦着你的后脑勺,你的手心出了很多汗。你一步步走向他,在触碰他的下一秒,金廷祐突然睁开眼睛,手里拿着那把匕//首,把你压在床上。

“金廷祐!是我!“

 

少年清醒过来,脑袋放在你的肩颈旁喘着气,他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你,他的鼻尖湿漉漉的,紧贴你脸颊,喘气并不规律,像是充斥着杂质。你试探地去抚摸他,“没事了,廷祐,没事了……“你丢掉他手里的匕//首,轻轻握住他的手,

他逐渐平静,昏睡过去。

 

 

  

  

3.

基地开会的时候,你有些昏昏欲睡,不过还是在宣布任务的时候清醒了过来。

 

“咱们基地出5个人……“

李泰容穿着他那身黑色的西装,慵懒地翘起了二郎腿,郑在玹在空中半透明的屏幕上选中了几张姓名卡。

金廷祐正在其中。

 

 

夜晚你睡得并不安稳,朦胧中,突然感觉颈窝有点热热的,潜意识以为还是基地里的加热装置的作用,于是你企图撩开被子。

 

 

 

 

手臂被抓住了。

你睁开眼睛,

金廷祐在你床上。

 

 

 

暗夜里,他小狗般水灵的眼睛正盯着你看。

“苏简……“金廷祐的声音沙哑着,是黑夜里鼓动的欲望。

 

金廷祐伸出手臂,把你的yāo拉向他。接踵而来的是意料之中的柔软。金廷祐手掌上的茧子正紧贴着你的侧腰,

 

后腰,

后背,

前xiōng

 

 

他轻轻扯你唇瓣,手指向上攀附。

你把他后背抓出了红印子,他拉过你的手,放在他头顶。你只感觉酥麻和一些疼痛顺着小//fù到大脑。

 

“廷祐,轻//一点……轻//一点……“虽然嘴上在求饶,但是你却挺yāo把自己往他//身--下送,在金廷祐的大手抚摸你的尾骨时,顺从地翘起圆润的tún bù。

 

 

在你边喘//气边哭的时候,你感觉到自己的大tui皮肤狠狠收缩了一下,他在大tuǐ内侧给你种了好大一颗草//莓。

“苏简,我会很快回来的。“

他顿了顿,你瞥见他扶了扶自己的脑袋。

这个时候突然变回小朋友就有点过于drama了……你咽了口口水,

慢慢去握他的手,

“我等你回来。“企图安抚他。

 

25岁的金廷祐干的事一直比较荒唐和离谱。

他胡乱在那里系他的裤腰带,然后从你的窗户翻下去,去赶楼下准备出发的装甲车。

 

 

-----

苏简把自己的呼吸变慢,听到装甲车离开时碾过地面碎石的声响。

她的腰有点痛,前xiōng上有金廷祐的咬痕。

 

她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些疼痛的地方,用指尖去描它们的轮廓。身体紧贴时产生的潮气,男人精瘦的手臂紧紧桎//梏着她时的撕扯,还有不停的收缩时的实感……苏简小心翼翼地回味着,那是25岁的金廷祐留下的。她缩回床上,轻轻地闻枕头上他留下的气息。

 

假如这世界上有疼痛的纪念馆该多好。苏简想把每一次欢爱的感受都储存在里面。

世界上没有假如,就像苏简对疼痛的留恋没有解药一样,

 

就像苏简永远阻止不了金廷祐变回15岁的他一样

 

-----

 

你听说每年训练营都会出些伤亡。今年也不例外。天机处的收音机里播报着训练营的进展情况,“涅铁“两个字蹦出的时候,你下意识攥紧了正在查阅的资料。涅铁是金廷祐他们小队的名字。

 

“苏苏,”陈书白靠在书架旁,轻轻叫你,她眼皮动了动,嘴角扬起了一个狡猾的弧度,

 

“昨晚………开、心、吗?”

你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,直到她下巴扬了扬,示意你脖子上的痕迹。

 

李帝努呛了口水,身子转向了窗外。

 

陈书白的调戏仿佛一张幕布,瞬间将你拉回了昨晚雪夜翻滚的海浪里。男人小声地说爱你,用他柔软的嘴唇覆盖你每一寸皮肤。

 

你着急地向金廷祐展开身子,像一朵等不到春天就要开放在寒冬的花。你的热切要说与他人听吗?他们真的会懂吗?那转瞬即逝的热恋和喷涌的爱意将你包围的时候,幸福的泪水就会滑落,为什么哭呢?

 

为那真实存在的爱意而哭吗?应该是的。毕竟那是金廷祐爱你的证明。

 

真好啊……陈书白感叹着。你耳朵红红的,脸上也发热,却没人知道你心里有多么难过。

你爱金廷祐突如其来的爱意,但是在幸福的熔岩里栖息的时候,却没有一秒不在担心它凝固成冰的瞬间。你害怕突然到来的寒冷,甚至来不及伪装自己已经流出来的喜欢和爱。

 

多年前的一个夏天,金廷祐看到你穿了一条漂亮的花色裙子。他跑过来,把你一把抱到橱柜上,轻轻地吻你。吻毕,用他小狗似的高高的鼻子蹭你的脸颊,喜悦着,悄悄说他真的很喜欢夏天。你环着他的脖子,他右手揽着你,左手取了果汁喝。

“好喝吗?”

“你尝尝。”小狗又亲下来了,带着桃子汽水味。

 

 

你自顾自摆弄着那杯汽水,抬起头捧着他脸颊亲了一下。

 

“姐姐,你干嘛!”

 

太好笑了。像喜剧一样。

可是作为唯一的观众,你一点都笑不出来。你的嘴角凝固在一个奇怪的弧度。他回来了,15岁的金廷祐回来了。他开始置若罔闻地玩汽水和台球桌上的彩球。

 

你永远记得自己那一刻的心情。尴尬里夹杂着委屈和无奈,夏天的热风吹得脸上的泪滑落得更快。你甚至觉得嘴唇上还有男人的余温。破灭的是幻象吗?

 

那天晚饭的时候,金廷祐乖乖地给你夹菜。他不懂你为什么不高兴,只是一个劲得给你夹排骨和炒年糕。

 

 

“姐姐,”金廷祐站在你卧室门口,

你走近他的瞬间,感觉脸颊热了一下。

 

“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不高兴,但是姐姐高兴的时候亲了我。我也亲姐姐一下,希望姐姐高兴。”

在那一刻,你特别想抓住金廷祐的领子和他接吻。但是觉得很罪恶。

 

这种罪恶却叫你感到愤怒和恶心。

 

 

  

4.

 

训练营有中场休息的环节。

 

你从直升机上下来,踩在湿热的泥土上,近处的藤蔓上有小蛇在吐舌头。

听闻金廷祐闹了脾气,你小跑着进入小队驻扎的地方。金廷祐正低头擦拭他的小型枪支。黑色的修身短袖勾勒了他略有薄肌的肩膀,延伸出下面手臂的肌肉线条,被还在渗出血的伤口装饰着,鲜艳着,掩盖了金廷祐身上略显浓重的杀气。

 

你给他煮了热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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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廷祐看着眼前的姐姐。柴火堆温度炙热,姐姐的脸亮亮的,显得很温柔。炙热的温度让他脑海里蹦出一些模糊的画面,里面有姐姐的声音。

 

 

 

“廷祐?“

金廷祐在苏简叫他的第四遍才缓过神来,“啊。“他应了一声,快速把头低下了,用手掌摸索自己的后脖颈。”怎么了?“她问。

 

“没,没怎么。“他绝不会说自己回忆起了什么。苏简走出小屋,风吹起她的大衣,露出了那一节裸露的腰腹。金廷祐控制不住地舔舔嘴唇。他感到两腿间发热,胡乱摸了毯子盖在腿上。

 

苏简感觉金廷祐的状态一直都不大好, 她叹口气,轻轻握住金廷祐的手。男人的手有薄茧,还有突出的骨节。苏简的手小了一圈不止,她轻轻用指尖拂过他的虎口,再慢慢磨擦他的手掌。

金廷祐慌乱的要死,他不敢掀开毛毯。姐姐正小心地去握他的手。软软的触感,像一阵风撩开了浅浅冒芽的荒原。

 

他喉结动了动,刚才脑海里的是谁呢——他感到口干舌燥,难以相信自己会出现在姐姐的床上。

 

 

“现在有好点吗?”苏简问。

好不了一点。金廷祐紧张极了,嘴唇动动,在苏简没留意的时候,扭过头喘了几口气。

 

 

 

“姐姐……姐姐,”金廷祐控制不住自己,嘴里突然小声地念叨着。屋子里热热的,他觉得自己的眼眶发烫,脑海里的闪回现象不断出现,他看到姐姐的锁骨,散落的发丝,听见了自己的喘息。

金廷祐开始大口喘气,眼角流出泪水,

“姐姐……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他想拥抱姐姐了。

 

-----

 

5.

 

你抬头看见金廷祐的双眼微红,正和他25岁时的模样一样。

他被yù//望占满的模样。

 

“廷祐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金廷祐点点头,“姐姐。”

 

金廷祐猛地拉过你的手臂,把你拉入怀里。

“姐姐。”

 

男人的呼吸减缓,他用鼻尖嗅你侧颈,长臂慢慢滑落,向下握住了你的手。

 

金廷祐的脑海像爆炸的28度雪花,他进而听见你模糊的呜咽声。

他从那陌生的记忆里脱离出来,

“姐姐,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你为什么会哭?”

在床上。

 

金廷祐感到自己喉咙没办法收束住最后三个字,他嘴唇抖了抖,“在chuáng上。”

 

 

旁边的火炉噼噼啪啪地响着,像无形的手指在拨弄你麻木的神经。25岁的金廷祐的记忆开始与15岁的他产生了融合。你记得金道英曾说过好转的标志是什么。

 

 

“我,我没哭啊……没有啊,你记错了。”你后知后觉的害羞涌上来,赶紧让他躺好,给他盖好被子。你叮铃咣啷地收拾着屋内的杂物,试图回避金廷祐盯着你的视线。这是你第一次感到在15岁的他面前无处遁形。

第一次感到15岁的金廷祐不好哄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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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营结束那天,金道英穿着他实验室的白大褂,站在终点处等候。

陆杏川正在给刘扬扬包扎伤口,金廷祐默默走出来,手里拖着一条罕见的黄金瞳白豹。

“廷祐啊,怎么样?”

金廷祐抬起眼,向远处的李泰容打了个招呼。然后点点头,“嗯。”

 

“………”金道英愣了愣。他看刚才金廷祐的样子,还以为25岁的他回来了,没想到……

 

 

苏简睡醒觉推开门,发现金廷祐正坐在她卧室门口。

他起身把她抱进怀里,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分辨他。直到他把奖状递给你,一副求表扬的样子。

 

“衣服。”他的语气少了些起伏。

 

“嗯?”

“啊!”苏简才注意到自己的内//衣带露了出来。她低头整理着,金廷祐把头转向其他地方,不耐地摸自己的后脖颈。

 

 

夜晚。

在地下一层,难得和大家一起喝点jiǔ。

李马克盯着眼前的金廷祐笑出了声——未成年不能饮酒。他撅着嘴喝果汁。

 

 

基地的天台可以看见不远处森林正在翻滚的春色。中心城下了雪,那一片淡淡的绿却显得一点都不违和。苏简摇了摇红jiǔ杯,陈书白选的红jiǔ有些烧得慌,酒精沿着她的肺向下蔓延,她一点都不冷,裹在身上的皮草也被脱了一半。

 

“姐姐。”

金廷祐走过来,他问苏简冷不冷,她摇摇头,把红jiǔ一饮而尽。

“嗯?小朋友,果汁好喝吗?”你笑着调戏他。摸摸他脸颊。

 

金廷祐感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有限的空间里翻涌了一下。“太甜了。”他的眼神有些茫然,

“苏简,“

 

苏简的动作僵硬了一下,“……嗯。“

 

“姐姐,我最近睡得不好。我总梦见不属于我的事。但我感觉那就是我。

他比我更……锋利。“金廷祐扶了扶脑袋,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那个人。

 

更凶更狠。苏简在心里悄悄说道。

 

-----

 

“廷祐,梦里出现的,都是注定的。它在提醒你曾经忽视的事情。“

“真的吗姐姐?”

 

 

 

 

“可是我………

我为什么会梦到和姐姐接吻呢?”

 

 

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说出这话本来应该害羞的金廷祐正平静地注视着你,甚至眼底飘着一点,

一点调戏。

 

金廷祐和你的距离越来越近,复杂的情绪交错着,从你的肺部升起,夹杂着红酒的灼烧感。

 

 

他只是抱住你,

“姐姐,我到底是谁?”

 

为什么我时常感到对于你的情感如大雨般倾泻而下,又如雪后四处冻得模糊的冰对着逐渐升起的暖阳却无处逃离?

 

 

 

金廷祐感到脑袋有些晕眩。

苏简。姐姐。苏简。姐姐。

 

 

“姐姐,我想亲你了。“

他喘着气。

 

 

玻璃杯坠向地板,破碎的声音让你心颤。

 

 

你想亲15岁的金廷祐了,就是现在。

 

 

 

金廷祐已经吻上来了,小心翼翼地,青涩地舔舐你的嘴唇。

 

 

 

 

去他的罪恶,

我只想吻我15岁的少年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苏简……“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【to be continued…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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